第六章
「不能忘记,小曼。」欧阳曜的气息在她轻颤的耳边吹拂着,大掌开始在她嫩白雪柔的娇躯上滑动。
「不会忘记。热。」这个感觉,曾经有过。只要他一碰到她,她就好热。「好热。」
「不能忘记的,不只热而已。」欧阳曜要她彻彻底底地记得恩爱情缠的感觉,不许忘怀。
「不只热?」杜小曼的语声凝结在空气里。
啊,他的手爬到她的胸前了。这触感,好像也有过,同样是在打雷下雨的时刻,同样这么热……
「不只热。」欧阳曜点了点头,大掌恣意地揉弄着她雪白盈润的酥胸,满意地看其泛起玫瑰色的娇红。
「还有什么?」唔,好难思考。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有他,她真实贴靠着的人……
「还有这个。」欧阳曜的吻从她莹白的额一路下滑。「这个。」轻点她挺直的俏鼻。「这个。」覆上她鲜嫩欲滴的红唇。「这个。」落至她小巧的下颚了。
「好多这个。」她的秀眉微微凝皱而起。「要记那么多吗?」她柔声询问,气息却明显短促。
「这些都记不得吗?」果然,醒着的小曼和打雷后的小曼是不同的两个人。「该罚。」
「罚?」杜小曼眨动着浓长的睫毛,楞楞地望着他。
「是啊,罚。」欧阳曜的吻继续往下,亲上她欺霜赛雪的白晰颈项,在上轻轻啮咬着。
唇在她细致的颈间肆无忌惮地啃咬着,欧阳曜的大掌却没有停止在她胸臆间的逗弄,魔掌抚摸着她的椒乳,如羽毛般的撩弄着她浑圆耸立的雪峰,轻柔得不可思议。
「啊……」他的亲吻好深,他的抚摸却好浅。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让早巳昏眩的她更没有办法承受,不停地娇喘着。「啊啊……这就是罚吗?唔……热……」
欧阳曜的眸光因炽情而更为深沉。「不只。」
啃啮的动作由颈项滑落至她光滑洁白的肩头,在她锁骨间的三角地带流连往返着。
「不只?」杜小曼眨了眨迷蒙的美眸。「那还有什么?」他弄得她好热好热,有股火一直从小腹升上来。
「对,不只。」欧阳曜气息愈来愈沉重,望着她绯红的面颊,他缓缓宣告。「小曼,我要妳。」
「你要我?这是惩罚吗?」杜小曼不解地问道,发现他的唇舌……他的唇舌已经下移至她的胸了!
这湿湿热热,又让人悸动不已的感觉,她好像也曾经尝过……好难忘……却又想不太起来……
「这是个最温柔的惩罚。」欧阳曜唇露邪气的微笑。「待你醒了,就会知道,这的确是惩罚。」
他已经期待着看她慌忙尖叫的样子了。
「醒来?」杜小曼不解地眨了眨眼。「我是醒着的啊!」她又没有睡觉,他为什么这样说,好奇怪。
「酒醉的人也常说自己没醉,小曼。」欧阳曜嘴角噙着笑,看着双颊红通通的她。
此时此刻的她的确像个醉酒的美人,双目微熏,秀颊酡红,微湿的鬈发软软地躺在她颊边,让她整个人更添媚态。
光是这样望着她,他的欲火就高张了不少。
「可是我……」杜小曼的语声停止在他突来的动作里。「啊……嗯.....唔……啊……」
欧阳曜的唇齿在欺上她雪胸之后,爬上巅顶,先是以舌轻柔爱怜地舔舐着那嫣红色的花蕊,而后猛然以利齿啃咬着。一次次的吻啮,都换来她声声不休的媚吟。
「啊啊啊……」这种感觉,好奇怪。她原来以为会痛彻心肺,可是被他那样咬,她居然不痛,只是愈来愈热,愈来愈热,浑身发着惊人的高热,在他的动作之下完全瘫化。
「没有可是。」欧阳曜的大掌往她平坦光洁的小腹移动。「我一定要你记得,小曼。」
他的意思好像是她会忘光光似的。杜小曼的小手无意识地在他身上攀附、绞扭着。
「我不会忘记啊……啊……」她好像太用力,把他上衣的扣子弄掉一颗了,怎么办?她圆睁雾眸,瞬也不瞬地望着他。
「没事的,小曼。」欧阳曜压根不介意她如此对待着他的每一颗扣子。「妳做得很好。」
「很好?」为什么她把他的扣子扯掉了叫很好?难道这件衣服他原来就不想要吗?「唔……」
她没有时间细思,也没有脑子细思。因为他的手已经下滑到她隐密的圣洁地带,在她柔软芳馥的纤草上抚弄着。
「嗯啊……」她感觉到正在自己腹中燃烧的那把烈火似乎正往下窜烧,化为汩汩液体,从身下淌出。「啊……」
「小曼,这样的感觉,你会忘记吗?」欧阳曜的大掌在她狭小的圣地上来回地摩擦抚摸着。
他的魔掌撩起了她更深一层的情欲,她的小脸弥漫着晚霞般的醉红云彩。「不……会……」
她缓慢而不连续的回答引发了他的逗意。「是不还是会?小曼,妳存心逗我,是不?」
他微微一笑,蓄意地将长指一侵,掀弄开她含苞待放的娇色花瓣,往内部紧密狭热的花径直行而去。
「啊……啊啊……」她感觉全身的热意愈来愈没有办法去除,只能无助地紧搂着他,任身下不断地流出丝丝银露。
沾覆了她银白的爱液,他的长指在她的花道间的前进更为顺利,感受着她紧窒的花道予他的压力,他唇边再绽微笑。
「好好看。」杜小曼凝视着他的笑容,顿时之间有些呆楞。她双手掬捧着他的俊颜。「你好好看。」
欧阳曜浑身因为她这句简单不已的赞美,而强烈震颤着。「你平时都不会说这样的话的,小曼。」
「啊……不会吗?」杜小曼拧起眉头,显然不可置信。「啊……啊……嗯……啊……」
他的指头,抵到她那个湿热不已的地方了。好热好热……
欧阳曜的长指在直捣她嫩弱花心之后,时而于其上或轻或重地按压着,时而改为兜转旋弄着。
「啊啊啊……」杜小曼在他的逗弄之下,不断地呻吟着。「热……好热……啊……」
感觉到一只长指的孤军奋战,欧阳曜又伸入另一只长指,先是剥弄开她覆合而上的花瓣,而后一并挤入她花径间。
「啊啊……」杜小曼的喘息声更为急促。「啊……唔唔……」她没有办法呼吸了。
他要的就是这样,她为他的全然疯狂。
欧阳曜望着与平日悍然的她判若两人的杜小曼,唇边微绽出一抹浅笑。「小曼。」
双指一起捻弄着她细致粉艳的花心,他满意地听闻着她不曾停止的迭声娇吟。
「你……也好热……」杜小曼除了己身的烫热之外,也从接触之中发觉他的高温。「你发烧了吗?」
她未经矫饰的关切换来他低沉的笑声。「小曼,若要说我发烧的话,病源就是你。」
「啊……」杜小曼美丽的脸庞上染上愧意。「对不起、对不起。」顾不得他的手指还在她的体内,杜小曼急急退开。
「你……」欧阳曜被她纯然的动作给逗笑,开始解着自己的衣服。「你就这么急着要离开我吗?」他揶揄她。
「啊,没有,是你说我是病源。」杜小曼老实地说道。「我不想传染发烧给你。」
「我很强壮的。」欧阳曜趁着两人分离的当时,开始褪着自身的衣服。「你不知道吗?」
「再强壮的人不是也会感冒吗?」杜小曼的目光紧盯着他。啊,他脱掉上衣了。「不能脱、不能脱。」
他不是说他快要感冒了吗?怎么可以脱掉?杜小曼直觉地又要帮他穿回去。
「没事的。」欧阳曜笑指她。「你不也是脱得光溜溜的吗?」语毕,他开始解着裤子了。
「我以为我就是脱得光溜溜,才会发烧啊。」杜小曼望着放声大笑的他。「难道不是吗?」
「差太多、实在是差太多。」面对和平时差太多的杜小曼,欧阳曜一时之间不太能适应。
不知道杜小曼面对真实的他时,会不会也不能适应?
她猜错了吗?「那究竟是为什么?」杜小曼急切地望向他,想寻找答案。「啊--」
他全身一丝不挂了,跟她一样。
「小曼。」欧阳曜搂紧她,带着她一同滚上她的床。「妳好美。」他定定望着她,双眸难以移动。
「啊?」她很美和他发烧有关系吗?「不美、小曼不美,你赶快好起来好不好?」
闷笑声从杜小曼的身下传来。「小曼。」他真的被打雷之后智商急遽减退的杜小曼打败了。
「怎么样?」杜小曼眨了眨水眸,不明白他为什么笑得那样开心,连她的胸臆都感觉得到他胸膛的起伏呢!
啊,他们靠得好近,几乎是没有间隙了。
「没什么。」欧阳曜决定中止这个话题,以免还没有要到她,先被她的纯真给笑死。
俯首亲吻着她嫣然的娇唇,他以自身勃发的男根在她泛滥的清幽芳泽旁缓缓摩擦着。
「啊……」他,好热。他同时也弄得她好热。「啊……」杜小曼能感觉到隐密的幽谷流泛出更多的液汁。
「小曼、小曼。」欧阳曜喃唤着她的名,尊重地问着她。「你准备好了吗?小曼?」
「准备好了吗?」杜小曼的精致小脸又呈现一副茫然不解的样子。「要准备什么?」
「唉。」问了也是白问。欧阳曜又开始闷笑着,决定不再那样体贴,万事自己来了。
感觉到他的每一下摩擦、他的每一个亲吻、他的每一次爱抚都让她的泉源涌出更多水流,他知道是时候了。
「抓紧我,小曼。」欧阳曜出声命令。
「好。」杜小曼依他所言地抓紧他,紧紧地攀附着。
就在此刻,欧阳曜猛喝一声,巨大的勃起毫无任何怜惜地,直直贯穿她狭窄的花径,直抵她荏弱的花心。
「啊--」杜小曼痛呼出声。「痛。」晶亮的泪珠在此刻凝结在她盈然的眼眶之中。
「等一下就不痛了。」欧阳曜好生怜惜地望着她,以唇为她吻拭去溢出眼眶的泪水。
同时间,他的男性也在她首遭进击而痛楚的女性间按兵不动,让她能习惯他的存在。
「真的吗?」杜小曼眨了眨眼,感觉自己完全无法承受这仿佛撕裂全身的剧烈痛楚。
「我不会骗你的。」他只是无时无刻在拐她而已。只是这件事,他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欺瞒。
杜小曼凝起秀眉。「什么时候才算是等一下?」
奇怪,在说话的时候,她竟然奇异地感觉到那痛苦的滋味一点一滴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充满的实在感。
「妳等一下就知道了。」欧阳曜给她一个有答跟没答都一样的答案,大手揉捏着她胸前挺立的嫩蕊。
「啊……」杜小曼呻吟出声,忍不住地颤动着。「嗯啊……」颤抖着的同时,她可以感觉到他在她体内也随之移动的触感。
那感觉,好亲昵,而且意外地让她好有安全感。更让她诧异的是,她竟然不感觉痛了。
「不……不痛了。」杜小曼怯怯地说道,不知道自己的双颊已燃出火烧般的赤色。
「那很好。」欧阳曜等待这一刻很久了。
「很好?」他真是体贴入微。杜小曼满足地绽开一个喜悦的笑容在唇角。「喜欢你。」
「小曼。」欧阳曜听到她如此这般赤裸裸的告白,心旌大动,挺健的勃发开始在她体内深入浅出地抽动着。
「啊……」杜小曼感觉到娇躯一会儿被充实,一会儿又空虚难耐,绛唇不断逸出嘤咛声。
「小曼,别忘记你说过的话。」欧阳曜嘎声说道。
他那昂藏的挺举,在她娇软的体内不断地抽拔,继而深深挺入她嫩艳的花心,次次惹得她高声娇吟。
「我……啊……」他好像一直很怕她忘记。可是这么销魂蚀骨的感觉,怎能或忘?不忘,她不忘。
「小曼,承诺我。」欧阳曜唇畔噙着浅笑。「你要是忘了,我会找你好好算帐的。」
「我……啊……」香汗淋漓的杜小曼使劲地要讲出完整的语句:「我……不会忘。」
「这可是你说的,小曼。」欧阳曜以吻封缄,而挺健的男性则在此时,狠狠戳刺入她娇嫩的花芯,在其间喷洒出沛然爱液。
「啊--」高潮袭来,杜小曼高声尖吟之后,随即呈昏睡状态,软倒在他的身下。
「你不会忘?」欧阳曜待她入睡,望着她酣睡的容颜,唇边浮上邪气的笑容。「不,你会忘。」
而她的遗忘,将会是他拐弄她的最好利器。造就是那最温柔的惩罚,因为她的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