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夜半时分,段水舞扭扭捏捏、躲躲藏藏地从她住的楼阁,弯来绕去地,独自一个人来到了东宫。
“你来了。”阎天邈唇角扬笑,像是并不意外她会出现。
“对。我来了。”段水舞冷睨着他,没什么好脸色。“你为什么要约在这里?你不知道我要过来很容易被发现吗!还不会让别人知道,只要发现我,不就知道了?”
“那你被发现了吗!”阎天邀挑高眉头笑问。
“当然没有。”段水舞飞快地答,脸色仍然非常难看。
“那不就是了。”阎天邈淡笑道,发现她连恼怒的模样都十分好看。
“拜托,那是因为我闪躲的技巧够好,一路上树啊亭啊之类的掩蔽物又够多,不然我早就被发现了!”段水舞把她没被发现的功劳都归到自己身上。
“嗯嗯……我知道了。那下回我想办法让你舒服一点吧。”阎天邈很善体人意地说。
“哼。”一想到还有下一回,段水舞的心情瞬间加恶劣。“你究竟想对我做什么!别罗唆,快点做一做,做完我要回去睡觉了。”
“你不知道有些事是不能急的吗!”阎天邈听她这么一说,唇角立刻扬出邪恶的笑弧。“这件事我实在很难速战速决,而且做完这件事,除非我帮忙,否则你绝对不会回到你那儿睡觉。”。
“怎么可能?”段水舞完全不相信他的话。“你别自大了,谁需要你帮忙啊?我都可以这样走过来,当然也可以这样走回去。”
阎天邈微微一笑。“看来你对自己还满有自信的。但是你相信我,你等一会儿可能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干嘛?你要跟我打架吗?否则我怎么可能连走路的力气都有?”段水舞露出防备的眼神。“若是你真的要跟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打架,那就太可耻了。”
“放心,我不是要跟你打架。”阎天邈因为她的猜测而发噱。
“我说过,我要你成为供我恣意享用的女人。”
“既然不是要跟我打架,那就快点做你想做的事啊,在这里那么多废话做什么!”段水舞其实还是不知道他的“恣意享用”究竟是什么意思。
阎天邈邪美的眸光一闪,唇边的微笑隐隐约约透着邪气。
“这可是你催我的。我原来一点都不急的。”他跨上前一步欺近她,双臂突地向前一伸,她就整个人掉进他的怀里了。
“你干嘛……”段水舞陡地被他这么一抱,开始激烈地挣扎。
“我的身子除了我的相公以外,谁都不可以碰的!”
阎天邈的身子突地一僵。“你究竟把我‘恣意享用’这句话想成什么了?若是不能碰到你的身子,我要怎么跟你发生夫妻之实?”
“啊?”段水舞仿佛被雷打中一样,错愕地不能自已。“原来发生夫妻之实是要碰到身子的?”
“你该不会以为两个人吟吟诗、喝喝酒就能够发生夫妻之实吧?”阎天邈挑高俊眉。“你以为我找你来,就为了跟你聊天喝茶吗?”
“我……”段水舞支支吾吾。真的,她脑里想的虽然不是喝茶聊天这么轻松的事,却也没有想到需要身体碰身体。
“发生夫妻之实,两个人要互相触碰的地方可多着呢。”阎天邈看着她娇颜一阵红一阵白,忍不住将她抱得更紧。
“你……”段水舞这下挣扎也不是,不挣扎也不是。“你你……”连话都语无伦次起来。
“怎么,你想反悔吗!反悔的话你可以走啊,不过阎涛的命……”阎天邈末竟的话里有着最邪恶的暗示。
段水舞狠狠一咬牙。“要碰身体就碰身体,谁怕谁?”为了保护自己未来的丈夫,她豁出去了。
“那好。”阎天邈薄唇微启。“那你将衣服脱掉吧。”他简单地下了指令。
“脱衣服?”段水舞仿佛被更强大的雷劈到,一时半刻难以动弹。“身体碰触就身体碰触干嘛要脱衣服!”她戒备地看着他,双手更是下意识地把自己圈得紧紧,生怕下一刻她的衣服就会被他给剥了。
阎天邈好笑地看着她激动过头的反应。“你真的不想脱衣服也是无妨,不过会痛到无以复加的人可是你而不是我……别忘了,今晚可是你的初夜。”
“痛到无以复加!为什么没脱衣服会痛!衣服跟痛究竟有什么关系?你一定要给我解释清楚。”段水舞斜眼睨着他,非听他说个明白不可。
“这很难解释。若真要解释的话,可能就要用行动来解释了。”阎天邈唇畔漾出邪美的微笑。“问题是今晚我还不忍心让你如此痛,所以若是有机会的话,我们以后再来试试吧。”
“不行,你这样根本什么都没有解释。”段水舞不满意。“在我弄懂之前,我才不要脱衣服。”
“那有什么关系?”阎天邈故意扭曲她的话意。“你不脱,我来帮你脱不就得了?”
他太明白跟她继续在脱不脱衣服这个问题蘑菇下去,可能会一整夜一事无成,素性他自己动手。
“不行,我也不让你脱。”段水舞一副誓死护卫自己衣服到底的姿熊,只眸发狠地瞪着他。
只是,双眸的瞪视对他产生不了什么威喝的效果。“你是不是要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我?”
“当然。但是只许身体的碰触,不许脱衣服。”段水舞无论如何都不让自己光裸见人就是了。
阎天邈俊眉一扬。“我好像应该提醒你,既然你已经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我了,那要不要脱你的衣服,应该是由我决定,而非由你掌控。”他轻抬起她小巧的下颚轻笑,“我的礼物,你说是吗!”
“你……”段水舞一时半刻之间竟找不到足以反驳他的话语,只能傻愣愣地瞪着他。
“没有回答,我就当你默许了。”阎天邈将她更拉向自己,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起她胸前的盘扣。
“你——不要!”段水舞虽然不知道应该如何反驳,身子却挣扎得厉害。“我的身子只有我未来的相公可以看!”
“看来你虽然不懂这事,却也还知道要守贞操这道理。”阎天邈的动作微微停住。“不过,你难道忘了,我对你这么做就是要让你不贞的吗?如果我不看你的身子,那还有什么意思?”
“你……”段水舞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你是禽兽!”
“喔?那你未来的相公可是禽兽的叔叔啊!至于要嫁给他的你,应该也是小禽兽一只啰。”阎天邈非但没有辩驳,反而扬唇淡笑,深黑的眸子略带警告地凝着她。“小禽兽,你可要乖一些,要是再乱挥你的爪子,小心我可就要把你绑起来了。”
“我才不是小禽兽!”被他这么一说,段水舞顿时张牙舞爪起来,挣扎得更厉害了。
“我不是说了别乱动吗?”阎天邈轻而易举地将她一抱,将她抱到床沿之后,微笑地凝着还在奋力挣扎的她。
段水舞压根不理他的警告。“我绝对不会让你看到我的身子的--你在做什么?”
他干嘛无端端地撕起床上的被子?弄得羽毛纷飞,全沾染到她身上,害她一身都是洁白的羽毛。
“很简单。”阎天邈已经顺利地将被单撕成细长的布条。“就是把你这只爱乱动的小禽兽绑起来。”
段水舞闻言,飞快地想要逃脱,不料他已经顺利地擒住她,她根本难以动弹,就在没有办法抵抗之下,被他将双手缠绑在床边的柱子上。
“你快点放开我!”她奋力地绞扭着双手,却发现他绑得出奇的牢固,她无论怎么摩擦,只是弄得自己的双手肿痛难当而已。
“我怎么能够放开你呢?我才想好好地将你这个礼物的包装给解开呢。”阎天邈双眸直勾勾地凝着她那愤怒又惊恐的秀颜,唇畔泛出了恶魔般的微笑。
段水舞忿地瞪着他,身子却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生怕他下一刻就开始剥她的衣服。
“我什么?”阎天邈唇边漾着邪恶的笑容,慢条斯理地一颗颗解开她胸前的盘扣。
糟了,他真的开始脱了!段水舞开始拼命地扭动,但无论她如何扭动,都没有办法脱离他的掌控。
“你究竟想说什么!我等着听呢。”阎天邈并未将她的衣服全数脱去,只是将它褪至手臂旁,呈现一种撩人的美感。他缓慢又带点挑逗地抚摸着她里头丝绸的亵衣,愉悦地感觉着她不安的惊悸。
“你……你放开!”段水舞就像只掉到陷阱里的小禽兽,只能眼睁睁地接受他的撩拨。她不停地颤抖,娇唇逸出威喝他放开她的话语。
“我怎么会放开呢?”阎天邈唇边扬出嘲弄的质问,耶佞的大手隔着亵衣在她的雪胸前摸弄着。“你是我的礼物,我不好好享用这份礼物,岂不是太可惜了?”
段水舞被他如此傲慢的态度激怒了,冷哼一声。“好,既然你要凌辱我,要宰要割随便你,请你快一点!”
“喔?我的小禽兽希望我加快速度以满足你的欲求吗?那还不简单!”邪肆的大手一挑,她亵衣的带子已被解开,整件亵衣往下滑落,刹那间,她的雪胸之前已然没有遮蔽物。
“啊!”虽然放出狠话,但是真的被他将上半身的衣物几近剥光,胸口再没有遮掩,段水舞仍然是畏怯至极。她不停地挣扎,想弄松他在她手上加的束缚,但是除了弄疼她自己之外,什么都没有发生。
“放轻松,别这么紧张,否则你将会很难受的。”阎天邈邪魁的双手开始在她酥软的雪胸前来回地挑弄,感觉她那凝脂般的肌肤,以及那丰盈而具有弹性的触感。
“放开我……”段水舞不安地动着,只觉得他抚摸过的地方都像有火在烧,几乎炽痛了她的肌肤。她感觉自己的娇乳在他的摸弄下似乎愈来愈涨痛,胞满得仿佛要爆裂开来。
“我怎么可能放开你呢?”阎天邈邪恶一笑。“你应该早就有这样的认知了,小禽兽。”他拧了她玉峰顶端那红艳的娇蕊一把,顿时让她情不自禁地吟哦出声。
“啊……”段水舞螓首急速后仰,抵到柱上,几乎没有办法忍受他如此挑情的逗弄。“不要……”她本能地以绵软无力的双脚踢向他,企望能让他中断。
“喔,我倒忘了要连脚一块儿缠绑起来了。”天邈微笑地低下身,将她的莲足一块儿固定在柱上,随后再将头埋在她雪嫩的胸前。
“你想做什么!”段水舞又气又急地嚷道,感觉心跳快如飞,几乎有停止的可能。
“我想做什么!”阎天邈邪邪一笑。“我要以我的唇舌感觉你这份礼物。”他以唇舌进攻她的嫩乳,时而以舌缓慢地调弄撩拨,时而以舌快速地旋扭,搭配利齿的啃咬啮蚀,轻易地引发她最深的战栗。
‘啊……”段水舞急速地呻吟着,感觉到双脚之间有某种湿润的液体流淌而出……她燥红了娇颜,看着他在她瑰乳前恣意妄为,却完全没有办法阻挡。
“放开……”她咬着下唇,仍然不放弃地挣扎着,却再一次磨痛了自己细致的皮肉。
“我说过了,恐怕你一直都不记得。”阎天邈微微仰首,对上她散发出粉嫩春色的花颜。“我再提醒你一次好了,你这份如此棒的礼物,我怎么舍得还没有享用就退货呢!”
段水舞恨恨地凝着他,他却突然在她娇美的花蕊上狠噬一口,她痛得一缩,感觉有某种情欲的激流伴着疼痛而至。
“你……”她感觉到情欲的激荡,难再发出一字半句,只能随着他薄唇的侵略而不断地吟扭着。
“你真的好美……”阎天邈着魔似地以唇舌膜拜着她瑰艳的玉乳。她的诱人可口超乎他的想像,非但如此,她的反应更是激发出他更大欲望的主因。
又害怕又羞怜,又愤怒又激动,加上如此敏感,这样的她,他怎么可能放开?
“你无赖!”段水舞狠狠啐他一口,却发觉他只是仰肯对她绽出致命的恶魔微笑,之后再度袭上她雪艳的椒乳,她登时只能发出连续不断的嘤咛声,再也无法言语。
“我的无赖配上你的淫荡,不是正好?”阎天邈抬起头,俊容亲昵地磨蹭着她的配颜。
“我哪有淫荡?”段水舞想狠狠咬他一口,却虚软无力地只能发出类似娇嗔的声音。
“没有吗?”阎天邈邪恶地挑眉。“那我们何不来验证一下,看你究竟有没有淫荡?”他邪广般的大掌在他说话的同时,还不忘在她玉体上来回地抚弄撩逗。
段水舞紧咬着唇瓣,努力地想克制即将从唇瓣溢出的娇吟,但终究仍是惨败在他的魔掌之下,发出了婉转的呻吟。“不要……我不淫荡,我一点都不淫荡……”
“对相公以外的人反应如此激烈,还敢说自己不淫荡?”阎天邈邪眉一挑,一双大手捧住她的秀颜,细长的手指在她红的娇客轻抚着。“小禽兽,就让我来证明你现在分明是在说谎,你说如何?”
段水舞忿地别过头,娇容贴上冰冷的柱子。“我才没有说谎——啊……”天,他竟然又拧了她的胸乳一把!一股热流顿时从她的娇乳迅速地往下激窜到双腿之间,化成热液向外直淌而出。
“好,我们现在就来看看你是不是说谎。”阎天游微微一笑,大手改搭上她纤腰,在她腰际游移。
“你想做什么!”段水舞狠狠倒抽一口冷息。他该不会知道……不,不可能。他怎么可能知道她的那里不停冒出湿黏的液体!连她自己都是刚刚才知道那里有如此汹涌的液体的……
“很简单,褪去你的裙子。”阎天邈微蹲下身,大手将她的裙子往下一拉,她的裙子立刻在她被缚绑住的莲足边散成美丽的花样涟漪。
“你……”段水舞惊骇地直发抖。他一定真的知道,要不然不会脱下她的裙子!
他一定是故意要她难堪的!
“我们现在就来看看,你究竟有没有说谎。”阎天邈邪邪扯唇,大掌在她紧紧并拢的娇嫩大腿间游走。“为什么要把大腿并得那么紧!里头暗藏了什么吗?”他的眸子闪动着邪魔般的光芒。
“才……”段水舞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无比。“才没有!”她好不容易才将话说完。
“是吗?”阎天邈大掌卡入她仍然使劲想要夹紧的大腿内侧,往上一探,触及她透出湿润的亵裤底端。“那这是什么?”
“那是……”段水舞已经够红的娇颜,这下子更是羞红得有如天边晚霞。“我……我不知道……”她的确不知道那是什么,但那真的是因为他的挑逗而起的。思及此,她的脸就刷地变得更红。
“你不知道?”阎天邈邪唇一挑。“那就让我来告诉你。这就是淫荡最好的证据!小禽兽,你对你相公以外的人有这种反应,就是淫荡。”
“才……才不是!”段水舞猛地摇头。“那只是……那只是不小心流出来的而已,哪是淫荡的证据!”
“不小心流出来?”阎天邈笑得更加邪恶。“小禽兽,你平时就会不小心流出如此多的爱液吗?”他的手指趁机在她的亵裤底下勾动着,弄得她是嘤咛又是挣扎。
“才……才没有。”段水舞的脸上出现痛苦的表情。天,为什么他的手指要一直在她的亵裤底下拨动!害得她身体里头那不知名的液体愈发汹涌了……
“是了,这是我开始抚摸你之后才有的,是不是?”阎天邈俊眉一挑。
“我……”段水舞想否认,但摆在跟前的事实让她没有办法开口否认。“放开你的手……”她使劲地想要用双腿之间的力量顶出他肆虐的手指,却只是让他的手指陷得更深,勾扯着她脆弱的底裤,几乎要陷入她水滟滟的花穴之间。
“你的腿夹得那么紧,要我怎么放开我的手?”阎天邈恶意地扬唇浅笑。“啊,愈来愈湿了……这不就是你淫荡的证明吗?只要我靠得你愈近,抚摸得愈仔细,你就会愈来愈湿,不是吗?”
“才……才没有……”段水舞脸红心跳地说着谎。“啊……”
他长指勾着她的底裤深深地陷入她娇嫩的花穴,丝质的底裤磨弄着她更为脆弱的花穴,带来一种难言的细致痛楚。
“真的没有吗?”阎天邈斜斜挑眉,轻松自在地撑开她使劲夹紧的双腿之后,大掌改为环上她的纤腰。“那我们何不脱下你的亵裤来实验!这样很容易就能够证明了。”
段水舞听到他要褪去她的亵裤,娇颜一下子羞愧中还带着慌失措的粉白。“不……不要!”
“不证明的话,怎么知道你的话对不对呢!”阎天邈微微冷笑。
“你不是说你不会因为我的抚弄而变湿吗?我不过是想要证明你没有谎而已。还是……”他突然凑近她的粉颜,魅惑的双眸瞅着她迷蒙的水瞳。“还是你要跟我承认,你在说谎!”
“我……”段水舞的脸色转为既愤怒又羞耻的艳红。“我才没有说谎……”她忍不住说着谎。
“好,那我们就来试试吧。”阎天邈大手一滑,将她的亵裤轻易地下滑至她已经布满衣料的足踝边。
“你……你想做什么?”段水舞慌乱地问完之后,恼怒地想要咬断自己的舌头。
他还能有什么事好做?当然是蹂躏她!
“不过就是想看看你究竟有没有说谎而已。”阎天邈长足一跨,隔开她那双又努力并拢的大腿,邪恶的长指在此时探入她水嫩的花穴边缘,恣情地来回抚摸。
“啊啊……”他只是随意地摸弄几下,段水舞就已经承受不住,螓首直往后仰,抵在柱子上。“不……”天,她那里流出来的液体愈来愈多了……
“怎么能不要呢?我还没有试完呢。”阎天邈邪美一笑,长指陡然伸入她的花穴之间,开始揉抚着她逐渐肿胀的娇艳花核。
“小禽兽,你若是说了谎,现在赶快承认,或许我会考虑不要再查下去。”
“我才没有……我才没有说谎。”段水舞的双颊已然红透,但就是不愿承认自己说谎。
“是吗?我怎么有一种你愈来愈潮湿的感觉!”阎天逸邪恶的长指直按压着她细柔的花核,摆弄得她颤抖不休,娇躯深处更是不断激涌出黏调滑嫩的花液。
“才没有……是你感觉错了……啊啊……”段水舞坚持地道,死都不想承认自己体内深处真的不断地流涌出莫名的爱液。
“真的错了吗?”阎天邈的长指改为进攻她那紧窒狭长的花间曲径,抚弄着其间的花褶,感觉到由她体内深处流转而出的花液直流而下,让他的长指更为润滑。
“那这是什么?”他邪邪一笑,将沾满她体内爱液的长指抽拔而出,拿到她错愕的眸前摇晃。
“这是……这是……”段水舞根本就不敢看,心虚地瞪着地面,气自己只要被他一摸就会不停流出那令人羞惭的液体。
“这就是你淫荡的证据。我的小禽兽,看来你的身体已经为我准备好了。”阎天邈邪情地笑着。
“什么为你准备好?”段水舞的气息纷乱,不知道他在暗示什么。“我根本就没有为你准备什么。”
“这黏稠的液体就是你为我准备好的证据。还要我再展示一次吗?我的小禽兽。”阎天邈剩出一只大掌勾起她小巧的下颚,沾满她爱液的长指未经她同意就已然在她面前恶劣地晃着,提醒她的身子有多么地为他激动。
“你……”段水舞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娇软的身子忍不住频频颤抖。“你真的很恶劣!”
“那不就跟你的淫荡刚好配成一对吗?”阎天邈扬高薄唇,一点都不在意她愤怒的指责。
“你……”段水舞还想骂些什么,突然被他的动作给吓呆了。
他……他正在褪去他的外袍,外袍褪下后,他竟然还开始脱他的裤子!
“你在做什么!”
“你呢?你都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我不好好地品尝你,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阎天邈以沾染上她爱液的长指摩擎着她秀雅的容颜,唇边挂着邪恶至极的微笑。
“你……”自身淫乱的气味透过他的长指扑鼻而来,段水舞羞愧地几乎想要咬舌自尽。“你……暴露狂!快点穿上衣服!”
“你难道忘记你现在的身子比我更光裸!”阎天邈微微一笑。
“要骂暴露,你似乎应该先骂你自己才是。”他邪佞的大掌在她胸前肆虐,一次次地扭转出她忘情的娇吟。
“啊……那……那是你逼我的……才不是我自愿的……”沉浸在爱欲中的段水舞,连句子都没有办法说得完整。
“你确定你真的不喜欢剥光身子让我抚摸你!我的小禽兽,你很明显地就是在说谎。你说,我应该怎么处罚你呢?”阎天邈以那只曾经染有她爱液的长指顶高她的下颚,双眸迸射出激渴的欲望。
从他的长指传来她自身淫邪的气味,段水舞羞软地转首。
“放开我……”
“好戏才正要上场,我怎么可能放开你!”阎天邈铁臂紧箝着她水蛇般的腰肢,将下半身抵向她,勃发的男根在她柔软的花穴旁来回地磨弄着。
“放开……”他抵着她那硬硬长长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段水舞不安地扭动着,而他火热的男根却如影随形,根本不放过她。
“好,放开就放开。”阎天邈先是将昂藏的勃发离开她片刻,就在她为之松懈的时候,整个人猛地欺向她,趁她不备的时刻,烙铁般的火根攻破她那柔弱的水漾花穴。
“啊——”段水舞猛然爆出尖嚷,感觉身子像是被人用利刃划开,有着撕裂开来的痛楚。她螓首向后仰去,精致的五官拧皱在一团,豆大的汗珠不停从发折之间往下淌落,在这一刻,她痛得几乎以为自己就要死去。
“很痛,是不是?”阎天邈唇畔扬起了满足的微笑。在攻破她身子的那一刹那,她体内流滑而出的殷红血液从两人相合之处淌出,渗至她大腿间,也染到了他的双腿,而这让他唇边的笑容更为浓厚。
“废……废话……”段水舞连想要狠狠瞪他都没有力气。她虚软的娇躯直抵在柱子上,汗水不断淌落她弥漫着情欲的面颊。
“相信我,等会儿你就会很舒服了。”阎天邈微微一笑,硬挺的勃发仍潜藏在她温软的娇穴之中,一动也不动。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她不是被虐狂,怎么可能痛成这样还会觉得很舒服?
“相信我,这绝对不是鬼话。”阎天邈唇扬邪笑,精壮的身躯开始以缓慢的速度用力地撞击着她娇美的身子。
“啊啊……”承接着他突如其来的猛力撞击,段水舞痛得娇颜皱得更紧。他勃发的男性不停在她身子内捣刺又退出,几乎要将她给痛出眼泪来。“痛……”
阎天邈胯出一只手,揉抚上她胸前跳跃颤动的玉峰,下半身以更加缓慢的速度在她娇躯中进行着深入浅出的律动,想让她经由这种徐缓的进攻领略到那极致的欢愉。
“啊……”奇的,在他某一吹抽拔出她娇躯之后,段水舞感觉到某种未曾有过的空虚感,而就在他下一刻的进击时,她突然感觉到花径被撑大塞满的充实感,以及被深抵采入时,随着痛楚而来,冲刷过她全身,几乎让她为之晕眩的激流。
从她表情的细微转变,阎天邈察觉到她已经能够享受两人融合的快感。“我的没有错,是不是!”
段水舞张开娇唇,想要说谎话反驳他的时候,他突然加快了戳刺的速度,让她只能频频呻吟,根本就难以说出一字半句。
在他深深插刺入她娇躯时,欢乐是和痛苦同时产生的,她得深深地抵向身后的柱子,狠狠地咬着牙,才能够享受到那种绝地的愉悦。她被缚绑在身后的柔荑每每在他侵入她身躯的那一瞬间因为承受过大的压力而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却回回都被束缚住,反而带来另外一种痛楚。
她咬紧牙关,想承受他强健的身躯压复下来时的痛楚,吟嚷声却在每一次他袭入她娇躯时,从她娇唇之间送出。她痛苦地摇着螓首地摇动一头乌黑亮丽的发。她散乱的秀发早已沾染上晶莹的汗珠,随着她的摆动着纷飞,更是撩人。
“小禽兽,品尝你的感觉还真不是普通的痛快!”阎天邈猛喝一声,加快速度在她的娇躯上驰骋着,一次一次地以壮硕的硬挺压抵她柔弱乏力的花芯。
“啊啊……”段水舞只能由他带领着,享受着交会时的痛苦和欢愉,除此之外,完全没有办法说出任何的字词。
他在她娇躯上律动的速度愈来愈快、愈来愈快,刚硬的昂扬往往以最快的速度填满她水艳的花穴,撑得她几乎以为自己在下一刻将会整个人爆开来,但是在下一刻,他又将他灼热的男根迅速地抽出,原本的满胀感立刻被说不出的空虚取代。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地反复,激烈的折腾弄得她几欲疯狂。
在阎天邈陡然一声狂喝之后,他昂然的挺拔长之入,一举攻抵她娇躯最深处的花芯,喷涌出无数激情的种子在她灼烫的身躯之中。
“啊……”在那一刹那,段水舞的娇躯仿佛痉孪般,充斥着奔放的激流,整个人没有办法动弹,只有娇颜拧皱而起,眼角缓缓地流下高潮之泪,几乎要瘫软在他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