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真的好有意思哟！”绿野笑得很乐，几乎无法停止。“风，我们干脆找另外一间佛寺再玩它一遭好了！”
“你不怕我被那群尼姑吃了吗？”燕风戏谑地道。他可是相当害怕她被那笔色鬼和尚吞了呢！
“呃……”绿野慎重地考虑事情的严重性。“我看我们还是乖乖回燕家堡好了。”
“是该回去了。”燕风点着头。“回去好好地帮你补身子。”
“补身子？”绿野不明所以地道。“我的身体很好啊，干嘛补？”一想到那些苦到不能再苦的药要从自己的喉咙灌进去，她就小脸微皱。
“有补才有力。”燕风意有所指地道。
“什么？你该不会是说我没力吧？”绿野认为自己的表现可是非常好的。“我看应该让我回去帮你补一补才对。”燕风好笑地吻了吻她艳色的绛唇。“绿野，我可不用生孩子啊。”
“对喔。”原来他刚刚指的是有补才有力生孩子啊。“你也想太多了吧。”这事情应读不会那么快就发生吧？
“我想太多？”燕风可不这样以为。“红叶都已经有喜了。”他一副“你也别想逃得过”的脸色。
“啊？”她怎么都不知道？绿野惊讶地张大了嘴，几乎无法闭合。“是你大哥的种吗？”
“不然还有谁的？”燕风笑点着她因诧异而张开的唇瓣。
“你怎么知道？”绿野好奇地问道。他的消息怎么会这么灵通啊。“我怎么都不晓得？”
“我一直都跟燕家堡的人有联络。”燕风诚实地回答。没办法啊，他身揽重权，想溜出来玩玩，但还是得暗中监控着一切。
“那你怎么没跟我说？”绿野斜睨着他。原来他做事都是这么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
“我忘记了。”燕风笑得贼兮兮的。“反正你先知道或后知道，对红叶有身孕的事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你该不会是怕我听到之后，又想跟你大哥借种了吧？”绿野猜测着他的意图。“真是的！”居然不告诉她。
真的被她猜对了！燕风笑得很心虚。“我总得防患于未然。”好不容易才将她骗到手，他哪会笨得在情势还没底定之前就让她知道。
“你啊！”绿野又好气又好笑。“最好回去补补你的身子啦！免得我跟你借不到种，到时候就真的跟你大哥借了。”“你——”燕风敲了敲她的小脑袋，虽然知道她是开玩笑，但还是禁不住地瞪着她。
“放心，我会熬很好喝的补药给你喝，将你补得强壮有力。”绿野吐了吐粉舌。“我也很懒得再去找别人借种，你放心啦！”因为天底下实在找不出比他更好的男人了，所以她干脆放弃。
“你啊！”燕风好笑地道。他在心里暗暗起誓，一定要好好地“对待”她，让她知道他任何时候都不会没力。
燕风和绿野边笑边闹，就被一群人给拦住了。挡住他们去路的人正是方才把他们赶走的圆华。
这些人会跟上来肯定没什么好事。绿野在心里暗暗咒着，可脸上还是不忘装出一副灿烂的笑容。
“有何贵干哪？”绿野笑得好不娇媚，又对着一干和尚抛了好几记媚眼，存心让他们心神为之荡漾。
“一定是你们偷了我们从嵩山少林寺借来的佛经！”圆华一口咬定地道。“快把我们的佛经交出来！”
“啊？”遭受到如此不平之冤，绿野一脸莫名其妙地道：“谁偷你们的佛经了？真是莫名其妙！”
“你们，就是你们！”圆华笃定地道。“尤其是你，还不快点交出佛经！”
“拜托！”绿野翻了个白眼。“谁要偷你们的佛经啊？那里头一大堆看不懂的东西，书又那么重，偷来干嘛？”当枕头都嫌太硬！
“谁知道你们偷来干嘛？”圆华不给她好脸色看。“快点把佛经交出来，别逃避问题！”
“谁跟你逃避问题了啊？”绿野没好气地道。这女人还当真是莫名其妙！当尼姑当到修养这么不好。“我说没偷就是没偷，不信你问他。”她指着一旁的燕风。
“他被你迷得死死的，会承认才有鬼！”圆华全然失控地指责道：“你半夜偷偷摸摸的在外头晃，就是为了潜进藏经阁偷经书，对不对？”
“在外头晃的好像不止我一个耶！”绿野微笑着。“你自己还不是在外头晃，那你是不是也有嫌疑？”
圆华脸色难看至极地道：“我是在看守经书。”
“喔？”绿野扬高声调。“看守经书看守到不见，还要赖到我身上，你这是什么看守法？”
“你……”圆华抓来身畔的小沙弥。“他说看到你们两个潜入藏经阁，你们还敢赖？”
绿野也不以为有什么好隐瞒的。“我们只是进去看看而已。”他们没在里头恩爱就已经很对得起她了，她在那里发什么疯啊？
“看看？”圆华狠狠地笑着。“看到经书不见了，还真是会看哪！”她面色一沉地吼道：“快点将经书交出来！”
“我们真的没偷，难不成要我生出来给你啊？”绿野勾着燕风就想转身离开。“风，我们走，别理她！”真是气死人了！
圆华挡住他们的去路，对绿野狂吼道：“你敢说你没偷？”
“为什么不敢？我明明没偷嘛！”绿野理直气壮地道。“你刚刚看到我们时，我们还是一丝不挂耶！”她要是真偷了经书，要藏哪里啊？
圆华冷哼一声。“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先将经书偷藏起来了？”
“你真的是不可理喻耶！”绿野没辙地道：“风，气死我了啦！”
“乖，我们不值得为她这种女人生气喔。”燕风在她的耳畔温言软语着。“气坏了身子，那可划不来。”
圆华看他们交头接耳的亲昵模样，怒火更炽。“你们两个偷偷摸摸地商量些什么？”
“那怎么办？”绿野根本就不理她，只是专心地跟燕风说话。“这女人实在是不可理喻。”
“没关系，交给我来办。”燕风示意她别再动怒。“师父，我们真的没偷你们的经书。”这女人大概不懂那些经书对他们来说只是一堆废纸。
“哼！”看到燕风站出来说话，圆华的心情就更加不好。
“要是师父不反对的话，我们倒是可以随师父回去跟方智大师做个交代。”燕风轻声地道。
“这……”燕风这样一说，圆华倒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好吧！”她点着头。“但是这并不表示我相信你们没偷！”她的眼神直盯着绿野。
绿野气愤地瞪视回去。拜托！谁希罕她相信啊？但她倒是挺对方智大师抱屈的，不仅经书被偷了，还有这么劣质的徒弟，看来她是应该随燕风回去安慰、安慰他老人家才行。
“师父。”来到方智面前，圆华就完全变了个样子。“圆华怀疑是他们两人窃走佛经的。”
“是吗？”方智抬眸望着燕风和绿野。“真的是你们？”
“大师，我们才没偷呢。”绿野为自己辩驳着。“您老人家这么睿智，一定看得出我们两个对经书根本没什么兴趣，又怎么会偷呢？”
“那倒是。”方智点了点头。从见到绿野和燕风的第一眼，他就知道佛门留不住这两个人的。
“师父，问题是他们曾鬼鬼祟祟地进出藏经阁啊！”圆华仍然一口咬定是他们两人偷走经书的。
“我们只是进去看一下而已，怎么能说经书是我们偷的？”绿野辩道。“何况你自己还不是鬼鬼祟祟的？”
“你……”圆华又是气得咬牙切齿的。
“圆华！”方智斥责着圆华。“师父同你说过多少次了？出家人不可轻易动怒。”唉！他这个徒儿啊，始终人在佛门心在俗世。
“大师，我与绿野真的没拿经书啊。”燕风诚恳地说道：“我们还有要事，得先跟大师告辞了。”
圆华着慌地脱口道：“经书都还没找到，你不许走！”
“圆华！”方智又斥喝了圆华一声，而后面对绿野和燕风。“你们要走就先走吧！”
“师父，那些经书……”圆华急切地说道。
“罢了，偷经书的人不是他们。”方智看得出来他们对经书根本没有兴趣。
“谢谢大师明鉴。”绿野笑吟吟地说道。方智大师真是明理多了！
“大师，谢谢你。”燕风也同声向方智道谢。“为了报答大师这一段时间的照顾，燕风会设法帮大师找回经书的。”“谢谢你们。”方智笑望着绿野和燕风。“没事的话，两位施主可以先请回了，不好意思，方才打扰了两位。”
“不会的。”燕风和绿野异口同声地说道。
“燕风？”圆华喃哺地念着燕风的名字。“燕风？”因为想得太过入神，她不自觉地将他的名字念出声来。
原本要远走的燕风听到她的喃语，他翩然回头地道：“如果你还是觉得我是窃贼，可以到燕家堡找我大哥要人。”他的唇畔逸出浅笑。“我大哥是燕家四公子的老大，你跟他说是老三偷了你们的经书。”
“燕家堡老三？”圆华嘟嚷着。难怪！她早觉得此人不凡。她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就已经看到燕风偕同绿野一块儿飘然远走。
“咦……”回程的路上，眼尖的绿野瞥到路旁有一堆散落的纸张，有的还随风轻扬，飘到她的小脸上。“这是什么东西？”她好奇地捡起一张纸，发现其上的字正是老林寺中那些她看得懂却不知道写什么的字。
燕风的表情有些凝重。“依我看来，这似乎是藏经阁遗失的经书。”
“啊？”绿野慌乱地捡拾着散落一地的纸张。“经书怎么会在这里？”不会吧！被偷了之后就被毁尸毁迹吗？
燕风耸了耸肩，随着她一块儿捡拾。“我得派人查查，才能知道个所以然。”
“那这些纸怎么办？”绿野觉得有些头疼。“现在要回去跟方智大师说吗？”如果这些纸张真是经书，却又被撕成这副德性，也很惨吧！
“我们现在回去并没有好处。”燕风冷静地剖析着。可能只是直接被认定成窃贼而已。“不如我们先回燕家堡再做打算。”
“嗯。”绿野点了点头，崇拜地望着他。她已经习惯让他处理一切的事物，认定他并信任他。
燕风凝视着手中的纸张，兀自猜想着，如果这些纸张真的就是经书，那窃贼为什么偷了它又撕了它？是因为经书原来就是假的，还是偷的人发现其中根本没有他想要的东西？
看来他得回去好好调查一番了。
“绿野。”看到绿野归来，白荻自然是高兴至极。
“白荻，你有没有乖乖的？”绿野戏谑地问道。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白荻微微地皱起秀眉，望着绿野说道。“你还好吧，燕风有没有欺负你？”
“嘿嘿……”绿野抿嘴直笑着。“我不欺负他就不错了，哪容得到他来欺负我？”燕风疼她可是疼入心坎里呢！
“那就好。”白荻松了一口气地道。害她前几天还担心得要死。
“对了，红叶呢？”绿野很想看看红叶有了身孕的样子。“怎么没看到她？”
说人人到，红叶的人影还未瞧见，咒骂声已然传了进来。“无聊死了！烦死了！都不带我去玩，哼！”
看来她这个姐姐又不太高兴了。绿野关心地问道：“红叶，你还好吧？”问完这句话，她觉得自己好像是多问的。“不好！不好啦！”红叶噘着小嘴儿抱怨道。气死她了！那个笨燕雷！
“怎么了？”看着红叶微微隆起的肚子，绿野羡慕地道：“红叶，我可不可以摸摸看啊？”好像很好玩似的。
“摸完顺便拿去用好了！”红叶随口乱诌着。“我不想要孩子了啦，有了身孕害我什么都不能做，还被燕雷管得死死的，真是气死我了！”
绿野小心翼翼地抚着红叶微微隆起的肚子，似乎可以感受到里头活跃的生命力。“红叶，真没想到你是第一个借到种的耶！”当初信誓旦旦说绝不跟中国男人借种的人不就是红叶吗？
“我情愿让给你！”红叶现在可一点也不想要。
“红叶，”看红叶心情这么恶劣，白荻当然要想办法劝慰。“你不要心情不好嘛，这样对肚子里的孩子是很不好的。”
“不会啦！”绿野却全然不劝阻红叶。“你应该要让她继续发脾气，这样她肚子里的孩子就可以适应了，才不会像我们一样常被红叶炮轰，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绿野！”红叶发现自己可能不是被燕雷气死的，而是被绿野活活气死的。
“我是说真的嘛！”绿野不怕死地笑道：“你最擅长的事情就是生气，所以应该要尽量生；如果是我，我一定要从孩子在肚子里时，就开始教她怎么诱拐男人、勾引男人……”
“那你最好生出个男孩！”红叶坏心地开口。“到时候我再看他怎么诱拐男人、勾引男人！”
“咦……”绿野发现自己的思虑确实有欠周详。“关于教导这一点，我再回去多想想好了！”
“红叶，你如果没事做的话，就赶快嫁给燕雷啊！”白荻帮红叶出主意。“先在这里办个简单的成亲仪式，等你生出孩子再回女人国见阿娘，到时候看要不要再举办另一场成亲仪式，这样不是很好吗？”
“谁说很好？”红叶可一点儿都不觉得好。“大着肚子嫁人，这样很难看耶！更何况燕雷一直要我嫁他，开玩笑！为什么要我嫁他？而不是他嫁我？”
“咦……”绿野也开始认真思索起这个问题。“对！红叶，我支持你，把燕雷娶回女人国去！”
“你们不觉得这很困难吗？”一想到燕家兄弟的性格，白荻就觉得红叶和绿野似乎是在做白日梦。
“不，我们应该要坚持。”怒火狂燃的红叶才不管那么多呢！
“应该不会很困难吧？”绿野脑中想到的是燕风。他应该会答应嫁给她吧？不管了！她这么爱他，更要趁还没有身孕之前就与他成亲。
至于谁嫁谁？她现在就同他商量去！
“风。”绿野爱娇地偎在燕风身旁。“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
“什么事？”燕风挑眉问道。不知道她这古灵精怪的脑袋瓜又有什么点子了。
“你要不要跟我成亲？”绿野主动询问他。
“要啊！”慢着！她这是在求亲吗？居然是她主动提出求亲的？她有没有搞错啊？“等等！这话不是应该要我问你的吗？”
“谁问谁有什么关系啊？”绿野一脸正经地道。她才不计较这么多咧。“风，你是真的要跟我成亲吗？”她兴致勃勃地问道。
“难不成你不想嫁给我？”燕风狐疑地反问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一直问这个问题。
“你怎么这么厉害？”真是跟她心有灵犀一点通耶，居然看得出她不想嫁他？“我确实是不想嫁给你啊。”
她怎么能说得这么愉快，像是没什么事一样？怒火渐渐在心里汇集，但燕风还是好修养地笑道：“为什么不想嫁给我？”他可得追根究底一番。
“因为……”绿野顿了一下，才宣布出会让燕风吐血的答案。“因为我想娶你啊，所以我不想嫁给你。”
天啊！这是什么跟什么？因为想娶他，所以不想嫁给他？她搞什么啊？燕风不能接受地道：“绿野，为什么想娶我，又不想嫁给我？”他十分清楚对待绿野是不能来硬的。
“因为我觉得娶人应该是很有趣啊！”绿野是这样以为的。“不然你们中国男人为什么都要一娶再娶，娶那么多次？”她们女人国的女人大部分懒得娶，直接把男人带回家，不要了再把他们踢走，两国的国情有很大的不同。
“绿野。”燕风头痛地叹息。哪有人是因为这样才想当新郎倌的啊？“我只打算成一次亲。”
“我也是啊！”有了他，她才懒得娶别人呢。“所以我一定要把握住这个机会，当一个好新郎。”
“绿野。”燕风没辙地道：“我也想当新郎倌耶，而且我也只想娶一次，怎么办？”他表现出一副苦恼的模样。
“你也想当新郎倌，我也想当新郎倌，这可就麻烦了！”总不能两个人都去迎娶，却没人嫁吧？“这样该如何是好？”“你就当新娘子，不好吗？”燕风努力地说服她别跟他争新郎倌的位置。
“好像真的不太好耶！”绿野又说出个会让燕风昏倒的答案，“不然你们中国的女人为什么大部分都只嫁一次，很少人嫁很多次的？这一定是嫁的经验太差了，所以她们懒得再嫁嘛！可能是那个凤冠太重了，大家都被压得喘不过气了。”
绿野兀自猜得很乐，燕风的脸色却愈来愈难看。“你不当新娘，难不成要我当吗？”莫名其妙跑来跟他商量谁要当新郎倌的事，真是败给她了。
“我本来就是这样想的啊！”绿野偷瞄他一眼，发现他的脸色实在不太好看。“可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头上戴凤冠好像也满辛苦的。”
一听她这么说，燕风的心情才稍微转好了一点。
他原来也想说些什么的，却被她自顾自地接了下去，“而且你又不是燕星，扮起新娘应该不太好看，所以你还是不要当新娘好了！”她愈说愈觉得自己煞是明理。
“那你是决定乖乖当新娘了？”燕风实在很害怕她又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语，只好事先问个清楚。
“戴凤冠是没有问题啦！反正一辈子只重那么一次。”看他心情不太好，绿野也懂得要让步，以免他不高兴又想出家去。“可是我还是很想当新郎倌耶，怎么办？”她无辜地望着他。
“你总不能一人分饰两角吧？”燕风倒很想看看这样她要怎么成亲。她这鬼灵精就是会出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主意。
“不行啦！”绿野连忙摇着手。“虽然我很想，可是那会分身乏术啊！没有你，我一个人还是很难办事的嘛！”她吐了吐粉舌。
“还好你满清楚这一点的。”燕风微微赞许地点着头。
“可是我真的想当新郎倌，不想当新娘耶！”绿野还是一脸渴望地凝视着燕风。“你真的不愿意委屈一下，让我当一下新郎倌吗？”
“不行！”燕风抵死不从。这样下去成何体统啊！
“可是……”绿野还有话想说。
“没有什么好可是的。”燕风抢在她之前先发言。“我是真的很想当新郎倌，如果你不让我当这一回，我可能会因为太想当新郎倌了，所以还要很麻烦地迎娶别的女人回燕家堡，这样你同意吗？”
绿野当然说什么也不肯。“怎么可以？”她双手占有性地环往他的肩。“你是我一个人的，我才不要跟别的女人分享你。”
“这就对了！”燕风露出一抹微笑。“那你就只能让我当新郎倌了，否则事情是没办法解决的。”
“可是……”绿野还是觉得不甘心。
“没有什么好可是的。”燕风干脆吻住她的唇，让她没有反驳的机会。“就是这样，你嫁给我、我娶你！”他乘机开口。
“哪有这样的！”绿野一边娇喘，一边不肯放弃地说道。“这样很不公平耶！为什么就一定要我嫁给你？”她愈想愈不甘心。
“没有为什么，就是这样。”燕风固执地说道。这一点他是坚决不让步的，他一定要当新郎倌。
“哪有人这样的！”绿野愈想愈不平。“难怪红叶跟燕大哥会为这件事吵架，因为你们中国男人都是这样独断专制又霸道！”
“我哪有？”燕风百口莫辩。他只是想当新郎倌而已，为什么要被冠上一个独断专制又霸道的恶名？他实在是无奈得紧啊。
“哪没有？”绿野一口咬定。“我不管！你自己想个办法，不然我们也耗着，不要成亲好了！”她气呼呼地说完后就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准备找红叶诉苦。
“绿野！”燕风无奈地望着她远去的背景，直摇着头。她怎么会跟他吵这个呢？这要他如何妥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