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借种？”听到这个不寻常的字眼，饶是燕风这般风流成性的男子也皱起眉头来。
“对啊！”绿野望见燕风眼中的好奇。“这是我阿娘派给我的任务，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要来燕家堡的。”
“你阿娘？任务？”这也太奇怪了，居然会有娘亲要自己的女儿去跟别人借种的？这下子想不相信她是女人国的公主都不行了，那里从统治者到人民脑袋都怪怪的。
“嗯。”绿野微笑地解释着，“我们女人国的男人都太差劲了，阿娘怕我们的下一代会不优秀，所以就把我们派到这里来，要我们负起为女人国传宗接代的责任，而且一定要找优秀的男人才行。”
“啥？”燕风的唇畔扬起一抹笑容。她阿娘好像是个满有趣的女人，难怪会教出她这般特立独行、古灵精怪的女儿。
“阿娘说燕家堡的四公子非常出名，文武经商样样都行，而且听说模样都挺俊美的，所以要我们来这里找那四公子借种啊！无论借到哪一个人的种都算完成任务。”绿野毫不隐瞒地告诉他。
“是这样吗？”原来他还是目标之一啊！燕风唇畔的笑意不止。“所以你现在就是要找那四公子借种？”
“嗯，对啊！”绿野的唇畔泛开一抹灿笑。“你赶快帮我找到燕家堡的四公子，我就带你回女人国去，到时候你就会相信我是女人国的三公主了！”
用不着等到那时候吧！燕风在心里暗笑着，看她如此特立独行的言行举止，他几乎可以肯定她要不是女人国的公主，就是个疯子。
“你可知道燕家四兄弟是何模样，要是他们个个都貌如鬼怪，那可怎么办？”燕风故意试探她。
“嗯……那就假装有了他们的孩子，然后再怀你的。”左看右看，绿野都觉得跟他生出来的孩子应该会是人中之龙才对。“这样子我既可以跟他们坑钱，又可以有你的孩子，何乐而不为啊！”
燕风差点被她惊人的言论笑死。“坑钱？”
“当然。”绿野直点着头。“燕家堡那么有钱，燕家四兄弟应该不会对他们的孩子太绝情吧！到时候只要我假装有他们的孩子，他们一定不会漠视的，那我岂不是可以拿更多银子回去缴女人国的国库了。”
她想得还真不是普通的周到。“你就不怕你的想法教燕家四兄弟知道后会没有好下场吗？”
“不怕啊！”绿野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就没有人会知道了。”
“但我就是燕家四兄弟的老三燕风，如何能够假装不知道呢？”燕风笑睨着她说道。
他居然是燕家四兄弟的老三？！绿野杏眸圆瞠，一瞬也不瞬地瞧着燕风。“你真的是燕家老三？”
“对。”燕风的唇边噙着一抹笑，十分期待她的反应。根据方才与她过招的经验来说，她的反应可能不会太正常。“你没有骗我？”绿野眨动着细长浓密的睫毛，不敢置信地再问一次。
“你可以随便抓一个仆人，问他们我是不是燕家老三？”燕风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可以这么做。
“你真的是燕家老三？好棒！”绿野当场欢呼出声，在他怀里扭来动去的，高兴得差点跳起舞来。
“绿野，别乱动！”她在他怀里磨磨蹭蹭的，还要他当柳下惠，着实有点困难。
“干嘛这么大声，你要杀人灭口吗？”绿野以戒慎的目光看着他。“你自己答应服侍我的，可不能做出背叛我的事情！”
这女人的想法还真不是普通丰富耶！“我说过要服侍你就会好好地服侍你嘛！”更何况知悉她来这里的目的，更是不能放过她了。
“真的？”绿野的双眸闪动着灿亮的光芒，看起来煞是动人。“你知道我刚刚高兴什么吗？”
“什么？”燕风被她眸中的亮芒吸引得难以转移目光。
“你是燕家老三，又答应要服侍我，那我跟燕家四兄弟借种的事，岂不是易如反掌？”绿野乐得眉开眼笑。
“你想怎么做？”听她的说法，借种这件事好像比吃饭、喝茶还来得容易。他兄弟的种想不想借她都还不太晓得咧！至于他的又另当别论了。
“先选定目标再出手啊！”绿野一副缜密思考过的模样。“反正四个给我挑，总不可能挑不到吧？要真的挑不到，反正你答应要服侍我的，那跟你借借种应该没问题吧？”她理所当然地说道。
“没问题。”燕风故作大方地回道。她居然把他摆在最后一位？他可是他们兄弟中最聪明、最潇洒、最有女人缘的，岂容得她如此漠视？不！怎么样也要让她的目标只有他一人，无论如何他都要得到她！
“真好！”绿野雀跃地道。“咦……”她的视线调向不远的前方，有个跟燕风面容一模一样的男人正面色灰败地走来。他好像是红叶不停咒骂的野蛮男吧！
“大哥。”燕风望着来人唤道。大哥现在的心情一定十分不好，因为远远的就能听到他的诅咒声。
“你问出来了没有？”燕雷正为了红叶的不配合而气得火冒三丈。
“问？问什么啊？”燕风还没来得及回答，绿野就抢起话来了。
“没你的事！”燕雷暴跳如雷，声如狮吼地答道。
“没我的事吗？”绿野微皱着秀眉，望向燕风。“奇怪！你们的面容一模一样，怎么个性差这么多？”这个男人好凶，若是借了他的种，生出来的小孩子可能三两天就朝她这个阿娘又打又骂的，看来她可得考虑一下。
燕风以警告的眼神望向绿野。“绿野，小声一点，我可是很怕我大哥的。”他故意大声说道。
“你们两个做什么！”燕雷禁不住咆哮着。“燕风，我让你来问话，你到底问出什么了？”
“小弟不才，什么也没问出来。”燕风敷衍应付地回道。“大哥比较厉害，应该问出来了吧！”
“你——”燕风分明就是故意的！“燕星，你给我出来！”燕雷大声吼着。“不要以为躲在暗处我就没发现你！”
“啊？”燕星这才慢慢从树丛中钻出。“怎么又有我的事了？”他偷偷跑来这里是要看燕风会不会对这美姑娘做出什么事，都还没看过瘾，就被大哥揪出来了，唉！他真是苦命啊！
“你们到底在干嘛？”绿野眨了眨眼，不解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燕星摊了摊手，一副无奈貌。“看他想干嘛，我们大概就得干嘛。”他将矛头指向了燕雷。
“燕星，你少废话，当心我拆了你的烟雨楼！”燕雷三不五时就拿此威胁着吊儿郎当的燕星。
“大哥，我这是尊重你耶，我说你想做什么，我们都配合你，这样有什么不对吗？”燕星一脸无辜。“你居然还说要拆我的烟雨楼……”
“大哥，别拆他的烟雨楼嘛。”燕风假装善意地说道。
“对啊！”燕星猛点头。“烟雨楼不能拆！绝对不能拆！”燕风真是他的好弟弟，会在危难时跳出来帮他说话。
“但是他的楼阁、客栈、酒馆，大哥想拆的就尽量拆！”燕风不怀好意地风点火。
“烟雨楼？”绿野直觉耳熟地道。
“燕风，你怎么这么无情？”燕星睨了燕风一眼。
“等等！烟雨楼到底是什么地方？”不知道为什么，绿野就是很在意。
“全部住嘴！”燕雷奋力吼着。他再不出声，这件事肯定没完没了。“燕风，你跟我来！”
“我？”燕风浑身直打寒颤。
“燕风，恭喜、恭喜。”燕星幸灾乐祸地道。没有同情心的结果，就是这种悲惨下场。
“好说、好说。”燕风对燕星回以一抹冷笑，并以眼神暗示不会让他太好过的。
“废话少说，你——”燕雷指着燕星的鼻头。“将这位姑娘安置好！至于你……”他再转向燕风。“跟我来！”
“遵命！”逃过一劫又有美女相伴的燕星笑得可开怀了。
燕风哀怨地想着，他不但得放下怀中的清秀佳人，还得面对发狠的猛狮，真是苦命哪！
“你到底问出什么没有？”燕雷怒气冲天，直想问个明白。
“她是女人国的三公主，另外两个应该也是。”燕风据实回答。若他没记错的话，女人国的确是有三位声名远扬的标致公主，因为女人的事情他很少记错，更何况是美丽如斯的女人。
“你确定？”燕雷凝视着燕风。
“谁知道她有没有骗我？”燕风耸了耸肩。“派人去调查一下不就水落石出了吗？那也不必费太多工夫，不是吗？不过我想她们应该真的是女人国的公主，因为她们身上的贵气实在是太明显了，那种浑然天成的尊贵气质不是一般人装得出来的。”
“如果她们真是女人国的公主，那她们跑到这里来做什么？”燕雷紧皱着眉头，怎么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燕风露出一抹兴味盎然的笑容，缓缓地宣布答案，“借种！”
“借种？”燕雷的眉头几乎打成死结了。
“简单来说，就是女人国的女王要她的女儿们来这里找个男人生孩子。”燕风简洁明了地解释清楚。
“这以底是什么跟什么？”燕雷一听，脸部肌肉不断抽搐着。
“我还没说重点呢！”燕风看到燕雷气成这副德行，坏心地直想火上加油。“她们要借种的对象正是我们四兄弟呢！”
“这成何体统！”女人国的女王和她三个女儿究竟置中国男人的颜面于何处？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燕风摊了摊手，一副不甚清楚的模样。“要不然你去问问燕云，也许他抱的那位姑娘会将这一切解释清楚。”
燕雷闻言，立即二话不说地离开。
燕风得意地想着，这会儿他就可以上烟雨楼找个女子来聊慰身心了；感觉出绿野的不同，他反而不想以对一般女子的方式对她，现在就先让他养精蓄锐一番，再来与她过招吧！
“烟雨楼到底是什么地方啊？”绿野难以克制满腹疑惑地问着燕星。
“京城第一的妓院啊！”燕星完全不避讳地告诉她。“之前不就问过你对这份差事有没有兴趣了吗？”
原来只是妓院哪！“没兴趣。不过，为什么燕风说不能拆呢？”她好奇地问道。
“嘿嘿……”燕星笑而不答。
“嘿什么嘿啊？”绿野一边跟燕星走着，一边觉得莫名其妙。
“不能拆就表示他对烟雨楼有依恋！”燕星笑嘻嘻地说道。他对于绿野的好奇心大感兴趣。
“依恋？”对妓院有依恋？“他不会常去那里找妓女吧？”不知道怎么搞的，绿野心头觉得怪怪的。
“他的确是为我的烟雨楼奉献了不少银两。”燕星微笑答道。
“为什么他常去烟雨楼？那边的女人都很美吗？有没有我漂亮啊？”绿野提出心中的疑问。她实在不知道中国的女人美到什么地步。
燕星紧紧地盯着绿野，缓缓地摇了摇头。“你的美实在是倾国倾城，少有人能及。”
“我想应该也是。”绿野极有自信地答道。“既然这样，那燕风管烟雨楼能不能拆做什么？反正我比里头的女子都还美啊！”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燕风抱着自己时，说出不让烟雨楼被拆掉的话，她就觉得有种被忽视的感觉。
“我也不知道耶！”燕星懒得跟她讨论燕风的想法。“你要不要到烟雨褛来当花魁啊？”虽然已经被红叶拒绝过，但燕星还是不死心。
“不要！”绿野摇着头说道：“我是生来让男人服侍的，哪有去你们中国的妓院服侍男人的道理？”
燕星瞪大双眼望着她，一时惊骇得答不出话来。这还是他头一次听到女人抱有这种想法，而且还大胆说出来的。
“倒是你。”这会儿换绿野把鬼点子动到燕星身上了。“虽然你美得实在不像个男人，但我还是不介意你加入服侍我的行列，你要不要来服侍我啊？我还能带你一起回女人国喔！”
“不要！”燕星手摇得比什么都快。“我不要！”他的头也迅速地摇了起来。
“是吗？”绿野有点失望，更加奋力说服他。“我对属下很大方的，绝不会亏待你，况且你只服侍我一个人，比我们那里的男人服侍那么多不怎么样的女人好多了！”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燕星惶恐地边摇手边向后猛退。“我待在燕家堡就好了！待在燕家堡就好了！”
“你怎么这样？”看着燕星一直拒绝，绿野不由得失望地噘高了唇。“燕风就跟你完全不一样了，他豪爽得一下子就答应我了！”他看起来忸忸怩怩的，她必须慎重考虑要不要跟他借种，免得跟他生出来的孩子什么都不会，就只会摇手和摆头，那她不就惨了！
“那是他的事！”燕星心直口快地答道。“慢着！”他突然觉得事情不太对劲。“燕风答应要服侍你？”
“对啊！”绿野频频点着头。“他才没你这么不明事理，一开始就知道来服侍我是一件十分光荣的事情。”
“哪有这么简单？”燕星怎么想怎么不可能。“燕风一向是在女人堆里打滚的，向来都是女人服侍他，哪有他服侍女人的道理？”
“你这样说他的坏话不太对喔……”绿野微笑地警告他。“他已经跟我保证过会好好地服侍我了！”
“好好地服侍你？”燕星才不相信燕风会这样做。
“对啊！”绿野又直点着头。“他应该是个守然诺的人吧？你赶快去找他来跳舞给我看。”
“跳舞？”燕星眨了眨眼，不太能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
“我习惯看场表演才睡觉嘛！”绿野略带抱怨地解释道：“在我们那里，天天都有男人会跳舞或是做其他的演出给我看，来到中国以后，都没有人为我表演，害我睡都睡不好，都快有黑眼圈了！”
“你……”这实在是太惊世骇俗了吧！“好，我帮你找，等会儿我先带你到客房去，你就先沐浴一番吧，我再差人来服侍你，等等！你要男的还是女的来服侍你沐浴？”
“女的啊！”绿野理所当然地说道。
“喔。”燕星在心里略微喘了口气。
“在我还没找到有哪个男人够格来服侍我沐浴之前，当然是让女人来服侍我啊！”
燕星听了又差点昏倒。
燕风一到烟雨楼，立刻受到馨儿和香儿的盛情招待，她们娇媚地挨到他的身边。
“香儿，馨儿！”燕风泛开迷人的笑靥，双眸望着眼前两位佳人。奇怪！为什么愈看愈不觉得她们美呢？
“燕公子。”馨儿和香儿扬出微笑，同声唤道。
燕风不自觉地微皱起眉头。为什么连她们的声音都不像以前那么好听？
“燕公子，你不高兴吗？”一望见燕风皱起眉头，香儿立刻出声询问。
“没的事。”被香儿这一问，燕风才发觉自己竟然在女人面前露出了不悦的表情，这是他以前极少有的举措。“见到你们，我高兴都来不及了。”
这回他来烟雨楼，心情竟然没有好转，脑中反而一直浮现一道倩影，一再牵动他的心绪。
“是吗？”一闻此言，香儿和馨儿立刻娇羞地偎入燕风的怀里。“燕公子……”两人同时软软地唤着。
燕风狐疑地想着，见鬼了！原本来这儿是要聊慰自己，结果却一直想到绿野，想到她不同于一般女子的思考模式，想到她抱起来柔软的触感，想到她带着笑意的灿颜。
算了！在这里待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他干脆回燕家堡准备与她过招吧！
燕风回到燕家堡时已是深夜，他没敢惊动大家，径自往自己的院落行去。还没走到一半，就望见一个女人在树上不断狠骂着燕雷。
“你好。”燕风极为有礼地跟她打招呼。这个一身红衣的美丽女子应该就是绿野的姐姐红叶吧！
“我当然好，不好的是你！”红叶恨恨地啐了一句，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她该不会把他跟大哥搞错了吧？燕风先撇清关系地道：“我不是燕雷，我是燕家老三，燕风。”
“我管你是谁，就算你是一只燕子也跟我没关系。”红叶的心情被燕雷搞得十分低落。对着相同的脸蛋、相似的声音，她实在很难有好感，尽管他笑起来的模样的确很迷人。
“你的脾气倒是跟我大哥旗鼓相当。”这么火爆的女人，他可不敢碰，，都还没有接近她，就有可能被炮轰至死了，他才没这么笨，还想留条命好好享受人世的美好呢！
“别提到他！”红叶暴躁地道：“你快点闪开，不要在这里破坏我观赏夜景的心情！”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燕风打恭作揖，乖乖顺着红叶的话离开。
开玩笑！再不走的话，就可能被她骂死了，而且大哥也不会让他太好过，他才不会呆呆地留在这里等着大祸临头呢！
她和绿野都有着绝等姿色，可是比较起来，绿野似乎可爱多了，这红叶漂亮是漂亮，但他还真是兴致缺缺呢！
“燕星，燕风呢？”正准备上床就寝的绿野没看到燕风回来，便急忙地询问燕星。
“我也不晓得，脚是燕风自己的，又不是我的。”燕星耸了耸肩。“你怎么不关心、关心你两个姐姐呢？这个我还比较知道。”
“她们啊？”绿野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她们会吃会睡啊，你们又不会虐待她们，更何况，她们不会服侍我，也不会唱歌跳舞，更不会表演给我看！”白荻笨笨呆呆的，跟白荻说话她可能很难睡得着吧；至于红叶，她才不会没事找她来让自己挨骂呢！
“你……”燕星实在拿她没辙。“你好好睡吧，怨我没办法变出燕风来。”话一说完，他立刻要离开。
“等等！”绿野找不到燕风，连燕星也不放过。“虽然你没有燕风的阳刚味儿，模样也太过阴柔，但至少你还是个男人，那你就表演给我看，帮我入眠，好不好？”她紧紧地揪住燕星的衣摆。
“不好！”要他牺牲色相到这种程度，他才不干呢！“你找燕风就好，别把这个怪主意出到我头上来！”
“这才不是怪主意呢！”绿野扁了扁嘴，不表赞同。“这很正常啊！我以前天天都看男人表演的。”
就是这样才不正常，燕星在心里暗咒着。“我的容貌太过阴柔，不适合表演，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不要啦……”绿野原本只是想逗逗燕星，他的强力拒绝却让她玩上瘾了。“我都没有看过家女人的男人表演耶，不然这样好不好，只要你愿意表演，我就娶你回女人国当驸马！”
“我才不要当什么鬼驸马！”燕星赶紧撇清。
“鬼驸马？我可是人耶！”绿野巧笑倩兮地说道。望见燕星的狼狈样，她就有莫名的胜利感。“咦！燕星，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上有种很淡的香味？”
“别碰我！”燕星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会落到这步田地。该死的燕风到底上哪儿去了？竟让他一个人在这里受苦受难。
“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啊？”绿野实在很难不怀疑。“喔！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女人，所以才不敢表演给我看对不对？”她兀自猜测了起来。
“我当然是男人了！你不要以为用这种激将法，我就会跳给你看。”燕星语气坚决地道。他可是宁死不屈的。
“谁用激将法了？”看来这燕星也不笨嘛！只不过，他实在很像女人耶！“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表演，不肯哄我睡觉？我的模样不美吗？我不可爱吗？”绿野改用苦肉计。
“你又美又可爱，快睡吧！”燕星直想赶快离开。“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没空陪你了。”他只希望能够赶快溜走。“慢着啊！”绿野当然不肯这么快就放人。虽然燕星没燕风有意思，但是能看到他惊慌恐惧的模样，就让她感到很有趣。
“别拉我啊！燕风——”燕星大声喊道。
“我几时有拉你了？”一道带着戏谑的男声清楚地传来。“燕星，你还想要那三成收人吗？”